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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梨园(ABO)


我都对不起这么小清新的名字,其实后面要多污有多污
_(x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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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忙完手头上最后一点活,关掉了明公馆大厅的灯,一片暗色里,唯独一个房间的门缝还透着点光亮。
膝盖想也知道,没睡的是明楼。她缓步走到楼上,轻叩明楼的房门:
“大少爷,您早点睡吧”

明楼正靠在床头上端着本书,他应声回答:“好,我知道了”
听着阿香的脚步远了,明楼合死书放到枕头边,轻轻叹了口气。
往日这些话都是阿诚来讲的。


阿诚去北平了。


自阿诚离开上海至今,两月有余。明楼看着床头的照片出神—不知他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何时回到上海。

揉揉太阳穴,明楼关掉台灯躺下,辗转难眠。

两个月前,北平发来电报调阿诚去那边执行任务,没有时限。北平靠近战区,不比上海,虽是险恶却总归都蛰伏在暗处。更何况,阿诚只身前去,各种工作都得自己斟酌…倒不是怀疑阿诚的能力,但总归心里…

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明楼心里是一万个没底。阿诚刚到北平时给家里发过一封电报,他们这样的身份也不敢多讲些什么,内容无非是已抵平安云云。可到后面,电话电报甚至信件都没一个。他实在是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往最坏的情况想。

死亡。

想到也许再见阿诚时只有一方小盒,明楼就觉得浑身发冷。他逼着自己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又翻过身,闭目养神。
日复一日的焦虑和恐惧让明楼的睡眠变得极其差,他只浅浅睡了一会,天就亮了。

晨光刺的他眼皮酸胀,跟着头都有点疼起来“…阿…”刚喊出半个字,明楼就猛地从昏然中清醒过来—哦对,阿诚不在。

整理好衣服下楼吃早饭,明镜已经在桌边坐好了,明楼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好一点,他笑了笑,跟明镜问安。
长姐毕竟是长姐,明楼的倦意在她眼里一点没藏住。看着自己眼前面色微恙的弟弟,明镜心下也是一阵疼,便开口去问他:
“阿诚还没消息吗?”

“…大姐别担心,可能要再过几日”

回答很委婉内容很直接,三个字,没消息。



明镜心里叹气“我没事,倒是你,脸色这么差。我知道,阿诚一直在你身边,你担心是正常,但也不能让身子垮了啊”她待阿诚如亲弟弟般,这么久没有消息,怎能不担心,顾及明楼,她只好暂且把自己的心思都藏起来。

家人的劝慰总是令人温暖的,明楼笑笑,拿起筷子去夹菜。
“大姐放心,吃饭吧”






开完会,明楼刚到办公室没一会,刘秘书就递过来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张戏票,还有一张字条—“师哥,下班去看戏吧”
看戏?
这汪曼春又打的什么主意?
明楼想了一会,把票折起来塞回信中,决定赴约。

下班后,他与汪曼春一齐来到戏园门口。建筑不大,装潢倒别致,门口立着块黑板,风雨无阻几个大字赫然眼前,接着是戏班和演员的名字。

青宛。

明楼扫了眼板上的字,发现自己没见过这演员的名。
“这是个新戏班”汪曼春挽着明楼跟他解释“据说是从北边避难逃来的”
“哦,是嘛,不知唱的如何”听到北边,明楼想的都是身在北平的阿诚。
“虽然这戏班不出名,但他家旦角唱的还不错呢!哎师哥,我们坐那里”汪曼春拉着明楼来到一个小茶座,伙计见了他们,知道来人什么身份,只赶紧摆好些点心就退下去了。
“我小时候都没有看过戏”汪曼春兴奋地看着四周,眼里都是新奇。
跟汪曼春不同,明楼自小不但看戏,出于喜爱还学过戏。只是现在堂内闹哄哄的,让明楼觉得头脑阵阵发闷,他松了松领带,端起水抿了一口。

片刻,乐队在台子侧面坐好了,锣一开,各种乐器吱吱呀呀地吹拉弹拨起来。一个接一个戏码,或紧张或开怀,明楼看的十分入神。
还真是不错,他想,侧身看了眼汪曼春,他这心狠手辣的师妹今天跟小孩一般,只目不转睛地看戏。


时间慢慢流逝,压轴戏到了,又是一番吹拉乐声,一个背影踏着点子从后台款款而出。
想必这就是青宛了,明楼专注地盯着戏台,压轴戏出场,看来唱功不俗。

台上人身段随柔却不绵软,水袖微顿,青葱玉笋若隐若现。
转身同时朱唇启,婉转唱腔绕着场子围着每个人打转。

饶是压轴再好听,明楼却说什么也坐不住了。

虽然上了妆,身形相比也纤瘦很多,可眼眉间的气质瞒不住明楼—台上那青宛,分明就是阿诚。


待续(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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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旦角的阿诚…自己都不知道这脑洞是怎么开的,好怕被打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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