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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囚系1

 修改版来了!!!

呕血重写

写文真的好难,修改版依旧如此地OOC_(XP L)_,6620个字……上一次写这么多字好像是我的论文大纲哈哈哈(。

可能短小精悍是我的风格吧(望天

因为这篇是修改版(改的时候真的是没眼看当初写的,啥玩意都是,简直大写的羞耻)可能有原来看过的知道这篇的设定(是多么地诡异),但是人设跟之前没有改变,只不过人物背景稍微变了一下,要不然简直连OOC也不如了…

鉴于这不是按原作设定来的一篇文,所以还是提醒一下…省的到时候造成什么尴尬= =

Warning1.NC—17

Warning2.阿诚与明楼的关系有变。

Warning3.小明通篇没有出现。

Warning4.两人在性格上都与原型有出入,明楼和阿诚的相处模式也有巨变,巨变,巨变,无法接受这种设定的亲,千万要小心。

再次提醒:真的非常OOC,不接受这种设定的亲,千万绕道。

 

 

-----------------------------正文开始-------------------------------------

 

 

明氏集团的老董事去世那天,政商两界皆来吊唁,明家上下忙的不可开交。在大片深色的西装与长裙中间,很难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默默站在灵堂旁。

“父亲临走前,有交代过你什么吗?”个头稍高一点的女孩轻声问。男孩眨眨眼,回答的声音比女孩更轻:“父亲说……”

“算了,”女孩突然打断了刚要讲话的弟弟,叹了口气,”反正我马上要去美国了,对这些也不在乎。”

“你真的要去吗?姐姐。”不知道是因为失去了爸爸,还是马上要跟自己的姐姐说再见,男孩的说话声中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是要哭了。

“明楼乖,”女孩伸手揽过自己的弟弟,温柔地抚摸着男孩的脖子,”我不会去很久的。”明楼地把脑袋搁在明镜肩旁,呆呆地看着灵堂上父亲的照片。饶他再年幼也明白:父亲,一个家族的主心骨。相比他们的母亲,父亲的离世才真正意味着他从此要告别年少,结束无忧无虑的小少爷生活。况且他已十二岁了,像明家这样的家族,十二岁足矣承担与成人同样的重担,甚至更多。明楼望着照片里父亲表情淡然的脸,开始回想为数不多的与父亲共度的家庭时光,想要从记忆中重温关于父亲的只字片语。

 

明楼皱起眉毛,照片里的男人纠错似的紧紧盯着他,可那些本就金贵的回忆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争先恐后地从他小小的脑子里溜出去。明楼越发卖力地想,这中间却掺杂了别的什么看不清的事情,他听见远远地有人在哭,但那哭声不是他的。明楼急了,甚至真的开始哭了起来,茫茫中他感到明镜在哄他,在抱他,他用力闻着明镜身上的淡茶味香水,这也是他们的母亲最喜爱的味道。可他哭的依旧十分伤心,甚至胡言乱语起来,他发现他无法回想起关于父亲的片段,但有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那个又软又甜的声音,每个放学后的下午在花园里追着他跑。

“哥哥!哥哥!”

“快点阿诚!来这边!”

“阿诚—!”

“明楼?你说什么呢?姐姐听不清。”

“阿诚…...”

明楼哭的前额发胀。

“阿诚,阿诚去哪了?”

 “姐,你说阿诚想咱爸吗?”

明楼感到明镜猛地把他从怀里拽了出来,他的姐姐正诧异地看着他,而他困惑地看着明镜。

“明楼你忘了,阿诚走丢好几年了。”

“什么?”

“傻弟弟,”明镜爱惜地将明楼脸上的泪痕抹去,“姐知道你想他。”

对,他忘了,有人带着他和阿诚出去玩,后来阿诚就不见了。

明楼低下头去看地砖上的接缝。

“我忘了,阿诚丢了。” 

也许直至明楼也死去那天,他关于父亲的回忆依旧是一片空白,而关于弟弟回忆则将如幽灵永远缠绕着他。然而时光虽快,却也不至于直达死亡那么匆匆。自葬礼后,明家并没有立刻将长姐送去美国。董事会将明氏交给了明镜,十余年后,明镜又将明氏交给了明楼。等明楼终于坐稳了董事长之位那天,明镜才终于决定动身往美国去,临走前,她吩咐公司的人不要声张,只把一封信悄悄放进明楼的床头。待明楼醒来后翻出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照片。

 

刚睡醒的明楼迷糊着抽出照片,上面的两个男孩正咧着嘴笑嘻嘻地站在明家老宅的花园里,大一点的是明楼,怀里搂着比他小几岁的阿诚。一晃这么多年了,明楼看着照片不由得感怀,他知道明镜留下照片用意何在。明镜管理明氏产业这些年,里外忙的团团转,却从没有放弃过寻找阿诚。明楼看着照片上熟悉的笑脸,反过来才发现背面还有几句留言。

 

“亲爱的弟弟,关于明氏,父亲对你我的嘱托已了。如今唯阿诚多年不得寻回,望你再做努力。”明镜这几句话让明楼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比大姐更想念自己的弟弟,只是阿诚的照片都是婴儿时照的,时至今日谁也不晓得阿诚到底长成什么模样了。想到这明楼就气的挠头,都怪他,阿诚腼腆,每次见着相机就往人后躲。明楼向来惯着他,所以长大后两人的照片居然仅有这一张。更让他羞愧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眼下除了照片,明楼所想起的跟阿诚有关的任何一点细节:无论爱吃的爱玩的,甚至阿诚最喜欢的书明楼也都一直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这些都派不上一点用处。

“十多年了都找不到……”阿诚进了明家便一直跟着自己,明楼垂下眼睛看着照片良久没动,阿诚最依赖他,最信任他,也最听他的话。“那时候他可亲我了。”他叹气,说着要把照片夹进书里放回抽屉。突然一刹那,明楼内心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假如阿诚能像这张照片那样随时随地保存起来该多好,这样他就能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旁。明楼随即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赶紧起床洗漱,打算用百分之两百的精力投入工作,好把这无厘头的妄想挤出他的脑子。

 

自此又过了两年,尽管毫无亲缘关系,但明楼依旧时刻四处打听着这位失散多年的弟弟,可惜从来没得到任何收获。有那么一瞬间明楼都开始怀疑起阿诚的死活,但是马上又自我否定。一是他心中的不舍与不甘,二是姐姐的嘱托让他不敢这样去想,况且他又的确好奇阿诚如今的样貌。总之无论如何,明楼就这么一直找着。直到他把这个城市中所有姓明的人家都打探了个遍,远亲近邻统统不落下,他开始询问每个医院甚至每个公墓都不放过,可收到的答案除了不还是不。折腾来折腾去,尽管过程很痛苦,但找人这事竟成了明楼的一种习惯,每当酒会或是宴席,席间凡是跟阿诚能沾点关系的,明楼总想着办法要刨根问底。偶尔有不太忙的时候,他躺在自己床上出神,计算着能与阿诚相遇的几率,但每算一次他就心碎一次。

 

明楼陷在找人这件事里出不来,他身边的人却没那么魔怔。董事会的几个元老,看着明楼从小长大,也跟对待自己亲儿子一般常常替他的着急。不为别的,就为明楼的婚事。每次这些老爷子们喝茶的时候,聊到一半总是会说:眼看明楼三十多了,什么时候能正经谈一门婚事?的确,除了大学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俩人还没毕业就和平分手,明楼就一直单身。明镜在美国也经常打电话问他恋爱的事情——尽管她同样未婚。“可我是你大姐!”明镜常说,“可你不也只是跟一个姓王的军官喝过咖啡,连恋爱都没谈。”明楼在电话里反驳明镜,结果被明镜好一顿说。

 

不恋爱便罢,明楼连绯闻都没传过。谁知这居然乐坏了那些杂志和报纸,左一个霸道总裁右一个冷面富豪,要么三天两头把他的照片跟钻石王老五印在一块打包出售,销量蹭蹭上涨。明楼从不恼这些事,每次采访就当是给明氏做广告,能省不少钱呢。只是闹得这偌大的城市里,大半的女孩子成天想入非非,幻想着哪天高冷的明总裁突然对爱情上了心,她们指不定谁就有机会摇身一变当明家的女主人去了。

 

但是最近,有一家报纸把全城女孩子的心都伤透了。原来明楼也不是完全地刀枪不入,据说因为明楼不喜欢女记者总是投来的热切目光,可偏偏每次采访他的记者都是女的。无奈之下,明楼每次采访结束都只好逃难似的赶紧离开。他本以为那些女记者们对此早都该习惯了,可谁知道这种事居然被写成了文章。就在上午,他在采访结束后匆忙谢绝了一位女记者的邀约,一边赔着笑脸冲进了公司的车里,第二天就看到头条上有一篇总结他情史的文章。可他明楼哪来的什么情史,所以文章臆测了明楼单身多年的原因,洋洋洒洒上万字,到最后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明楼一直单身,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这下好了,谁也想不到现在的女记者文笔如此大胆。发刊那天,明楼收到的信件简直能把他活埋进办公室。大部分都是小女生们撕心裂肺的“失恋情诗”,明楼拆开几封看了两眼,吓得把剩下的全都丢给了公关。然而这其中也有不少不是女孩子写的信,里面贴心地附上了联系方式和生活照片。明总裁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个兄贵们夸张的健身实拍,太阳穴一阵抽搐,干脆把东西直接捣进了碎纸机。

 

“一上午了,净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明楼一边打发人把办公室清干净,眼睛盯着平板电脑,嘴里还发着牢骚,”还以为今天下午没会议能休息一会。”他翻了一页上午的会议记录,“再这么下去,我看都得专门开个发布会辟谣。”

 

“辟什么谣,依我看您干脆别诡辩了,喜欢男的又怎样,反正你也不搭理女孩子。”明楼抬头,发现正是他唯一的前女友站在门口开他的玩笑。

“这事能当笑话?!”明楼佯怒,“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打个电话。”

“连我找你也得提前预约了?我可是你明楼的表妹,伤心啊!”来人一屁股坐到窗边的沙发上,“你看你这一脸惊呆,当年你选我叔父做导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当然是你表妹。”

“留过学就是不一样,原来说好只称师妹的,”明楼揉着太阳穴,叫人端来一杯果汁放到女生眼前,“曼春大小姐,如今嘴皮子灵的能说书,连称呼也要改?”

“你这办公室真不错啊,”汪曼春懒得搭理他,“我喜欢你壁纸的颜色,还有桌椅,找谁设计的啊,改天也给我设计个你这种的,北欧极简后现代。”

明楼任凭汪曼春在那胡话,噗嗤笑出了声:“什么北欧极简后现代,让他把你屋里的乱七八糟搬空就行。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事?”

“嗯,法国的商团到了,安排了一场晚宴,她们拟了来宾名单,我给你送来一份。”

“你发邮件给我不就是了,还自己跑过来。”

“想你呗,我待会还要去开会,顺道。”

明楼接过汪曼春递来的纸袋,从里面抽出十几张卡纸。“看样子老爷子挺重视的,”他翻过一页,连着瞧见一大串熟悉的名字,“这么多年了,这几家跟你们汪家的合作倒是从来没有马虎过。”

“叔父年纪大了,新的客户大多在我这里,他不怎么管了。因为这伙法国人是老客户,所以请的老人多点。”

“不过师哥,我给你看名单是为了这个”,汪曼春把最后一张纸抽出来,指着一个明楼从没见过但让他震惊无比的名字,“这个人,随团来的翻译,好像临时换的。”

“明诚?”明楼喃喃,“明诚…?阿诚…!”

“什么?”汪曼春看到明楼的嘴皮子动了动,但什么都没听见。

“你说他是临时换的?”明楼满脸狐疑地问汪曼春,后者点头。

“嗯,昨晚上他们给我看商团名单的时候,随团的翻译还不是这个明诚。”汪曼春看向明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师哥,这可太像了啊。”

“……”

明楼恍惚起来,他从未如此切实地感受过这样的冲击,脑海中有个小人怂恿他相信这个替补来的翻译就是他和明镜寻找多年未果的阿诚。虽然只有一个名字,可这种巧合让他实在无法停止接二连三的猜想。

 

千里之外的法国,明诚正在为他刚接的工作做准备。但愿他代替的那位翻译快点痊愈,可怜的人,偏偏这时候得了重感冒。明诚随手把复印的资料全部钉好连同U盘一起装进文件袋,又把合同的法文部分拿起来重新阅读。

“学期快结束了,正好可以跟着一起回去休假。”明诚拿手指敲着窗台,看着窗外的夕阳下飞过一片喧闹的鸽子。他对这份兼职很满意——中方的商团大方地承担了他们的机票。明诚歪着脑袋竖起指尖在窗台上划来划去。他孤身一人住在外地已经需要不少的开销,如今又考来国外读书。他从小无父无母。钱这方面他自然不能像普通的学生那样求助于家人。好在他论文已经通过,不耽误毕业,前几天也已经在国内联系好了不错的实习,平时他还接一些翻译的活,挣来的外快足够养活他自己。明诚又想到了国内租来那间公寓,房间虽小可只有他一个人住,马上就要回去了,时间长了总觉得空荡荡的。“正好用省下的机票钱买两件喜欢的家具添进去,”阿诚想,也算独居可享的一种乐趣。

“孤儿好,没什么牵挂。”阿诚对着窗户里的自己笑了笑,重新看起了合同。

 

“师哥?”办公室里自从明诚这两个字出现之后,就一直安静的让人难受。汪曼春瞧见明楼怔着不讲话,虽然心里奇怪,但也不敢打扰他。别说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明楼从来都是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模样,从未有过这样魂不守舍的状况。今日明楼这反应,倒让汪曼春对这个叫阿诚的人生出几分嫉妒来。尽管她知道对方可能是明楼失散多年的弟弟,可明楼的表现让她觉得未免有点太过头了。

汪曼春旁边,明楼还在出神,疑虑跟石子似的一颗接着一颗砸在他的心上。他想起明镜跟他说起阿诚小时候的事,他曾经跟自己一起学过法语,在语言方面天赋极高。但明楼又隐约觉得太不对劲,只因为这个人出现的太出乎意料。留学法国,随团翻译,倒是合理,可这么多年难道不改名字吗?明楼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多,难道不是重名吗?万一真的是阿诚他该怎么办,怎么跟他讲自己?让他回来明家?万一阿诚已经不记得他了呢?万一他已经结婚了怎么办?明楼不知不觉间已经关注起阿诚的婚姻状况。他应该不会结婚吧,按年龄算,还在上学呢,可是上学的人也有结婚的……明楼惴惴不安地猜想着,心里从来没像今天这般乱成了一团麻。

汪曼春看明楼一直沉默着,只好自顾自把想说的话小声讲出来,“他是外地搬来的,师哥,他现在还在法国进修,好像都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也是听说的,有人看见他抱着小孩子上街呢,师哥?要不你再……”

“什么?”明楼突然冷冷地问到,“我没听清。”

“啊?”汪曼春惊诧于明楼的反常,用更小的声音回应着。

“他,他好像结婚了还有……”

“结婚了又如何,给点钱就能打发掉。”明楼甩出一句。

“可他好像孩子都……”

“孩子可以送人!”明楼大吼,除了家庭,明楼没再听进去汪曼春说了什么。大小姐平日里少见人冷脸的模样,又白白被吼了,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一抖。明楼也是第一次这样吼别人,话刚落音自己把自己吓的不轻。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换了平时的神情跟汪曼春赔罪。

“对不起对不起,曼春,我有要事,要不你先回?”

汪曼春没说什么,只把名单扔在了明楼桌子上。

“名单给你留这,下次请我去米其林,三星!”对于被吼这事她汪曼春不能含糊,临走时坚持要狠榨明楼一顿饭给自己压惊。

“没问题,三星!”明楼陪着师妹走到外面,在车门前再三保证,“实在不行我把主厨给你请到家里。”

“阿诚的事,”汪曼春待明楼终究没什么脾气,“师哥你还是要慎重,别到时候一嗓子直接把人家吓跑了。”

“放心。”明楼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心里想,吼阿诚,他哪忍心啊。

 

送走了汪曼春,明楼并没有立刻把这件事告诉明镜,而是拨了一通电话给采购处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阿诚,是更好,不是也罢。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明楼捏着那张卡纸在心里盘算,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晚上六点,明楼准时到达了酒会现场。汪曼春身着白色礼服裙站在门口,正跟几个客人聊的开心。明楼见汪曼春聊的投入,便只跟几位有过往来的客户寒暄后就径直走进了会场。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精致却不繁琐的布置倒很对明楼胃口。一看就是汪曼春的杰作,他心里笑,这位祖宗,还喊着要他的设计师去装修房间,分明自己身边就有能人胜任。

“请借过。”几个布置餐点的服务生正端着几个冷盘从明楼身边经过,估计吃食也是汪曼春定的,不说会场的装饰,单凭着这些漂亮的菜色,谁都能看出汪家大小姐的品味不俗。

只是布置再好看,明楼今晚也无意去享受,他环顾四周,像猎人似的注视着进入场内的每一个人。

“Dansle sud-est de la France, en Provence, mais notre siège social se trouve à Nice”

“杜邦先生说,他的公司建在法国东南部,在普罗旺斯,但总部在尼斯。”

明楼回身,发现在他不远处,正有三五个人聚在一起,其中有个年轻的男士,明楼只能看到侧面,瘦,高,带着一股学生独有的青涩,但是看起来又似乎饱尝过生活的味道,并不完全如校园中那些花儿一般娇嫩。

“感谢明先生。”女士非常客气地向刚刚做翻译的年轻人道谢,“如果你姓明的话,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城市的另一位明先生。”

明楼在听到那串法语的一刻就盯紧了这个身姿挺拔的小翻译,他谨慎地向他们走去,在近处听到“明先生”三个字时内心更加翻涌起一阵狂喜,但明楼按捺着,完美地掩饰着这场有预谋的偶遇,刚好在贵妇介绍他的时刻走到他们身旁。

“啊,正说着他就来了,“贵妇笑眯眯地向明楼招手,”明楼先生,别来无恙”,明楼也礼貌地还礼,接着侧身转向青年,细细打量起来。眼睛真大,明楼暗自惊叹,继而握住对方伸过来手,细长的手指像是新生的竹骨,看着有些脆弱,握力却不小。皮肤微凉,搁在手心里滑而平整,摸不着疤痕或是糙皮。

“久仰,夫人正要向我介绍先生。”

礼毕,明楼端起手边的杯子抿了一口。明诚面对着他微微笑着,头稍稍低下一点,神情不卑不亢。波澜流转的眼中藏着一点傲气,皮肤之下却又浸透着温和与谦恭。

真美,明楼赞叹,不会错的,这就是他的阿诚,符合他对阿诚长成后的所有想象。

“明先生还是学生?”

“是的,先生,“明诚恳切地望向明楼,满满的崇敬与信任”请您叫我阿诚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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